close
腐爛的肉塊該要尋找漫長而久遠的治療抑或短而悲傷的切割?
我很快就知道西班牙不適合。那麼熱情,我只有冰冷。弗朗明哥是一個人的舞。
踏、踏、踏!一、二、一、二、三、一、二、三!旋身,昂手!
黃碧雲『血卡門』
「不得不落而落,多麼難。」「速度不難,緩慢才難。緩慢承擔所有。」
我舞,別了,別了。腳好痛,身體好痛。別跳了!
緩慢又急速頓點,完美一碰就碎的弧度,頸背鎖骨肩膀,仰高下巴扭腰甩髮旋身,指尖靠近遠離。
「我嘗試以身體去認識動作,以展開去認識空間,因為接觸而知道接近的艱難,因尋求而知道困。」
失控何其難!
「黑暗並不是為了埋葬。」
但
「生命就是時常有一個破洞,有點黑,有點缺。」
言語多麼難!
全站熱搜
留言列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