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事繁忙的時候,就會想起妻張開雙腿的弧度。
迎接賓客的華麗舞台盛大展開,平時隱藏的白皙肌膚透露著青綠紋路,那蒼白隱隱若現的病態綠色,讓人瘋狂的更激起炙熱的、小小微亮的、搖搖晃動的燭光。像劃過天際的星火勾勒雙眼,悄悄描繪消失在尚未揭開的布幕。這時,一種腎上腺素的潮紅便毫不猶豫地擠聚在一點,等待節拍。
初秋的落葉在窗上的小世界裡扮演著神聖的使命,陰陰靄靄隱隱亮光,有些憂鬱有點純潔,像是處女身上那最後一滴血。
妻的背很寬闊,一如她在商場上的強悍,但退去衣衫的女體卻濃烈的散發出女性的神祕柔美。夢中扮演著拓荒者的哥倫布,不知名的小徑引領著朝森林深處前進。那神秘的腥味是一種指引,一種無法控制的渴望與沉溺。這塊綠地是如此的野蠻,荒蕪。這雜草叢生的孤僻之地該要恣意地砍伐,深入,再更深入,企圖劃開那繚繞著分不清彼此神秘荷爾蒙,向無止盡的山谷前進。
兩片夾煞的茂密詭異的樹叢,沿著山谷交織著倒映在湖面上火紅的鮮豔欲滴的,稚嫩雙月,波閃潾潾。炫目,像是想讓人摧毀般的,美麗動人!
再更深入點。
愈裡緊縮的通道擠壓著身軀,濕漉漉的,一個轉身便撼動整個山谷。緩慢如沙漏的細汗,慢慢浮出薄薄一層黏膩的,滴落搔癢折磨毛細孔寒毛觸感,但剎那間,谷中的熱氣溼氣已附著悶窒糊的亂七八糟的,掙不開了。
妻說,真希望自己可以更淫蕩一點。
碩大的屁股瘋狂地扭動,平時高傲的腳跟緊緊交勾在背。
「你這企劃案是怎麼一回事?」男人看向女人。「重做!」 他彷彿聽見茶水間的寂靜無聲,在高跟鞋離去之後又瞬間喧鬧起來。
寫文案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,早就跳躍了!卻還在擬細節。像早知道第一名已穿越終點卻還要仰起頭驕傲地跑完全程。腳步之沉重。
白天妻大而厚軟的嘴唇尖銳刺語,夜色壟罩嬌喘同樣是激烈但尖叫是多麼不同。寂靜並不無聲的言語,鎖骨喉頭紅紫印痕,撕裂碰撞尖叫。
啊!終於到達山谷的瀑布。
「專案,剛剛總經理交代企劃6點前要交出來,要你7點準時回家。」
「喔~~~7點?」驚訝。
「對啊。」同事疑惑並帶著同情。
他卻竊竊笑了起來。
他滿足的完成企劃案,迫不及待要準備。這或許是一種角色扮演吧。病態的默認。
夜裡妻照樣張開她的雙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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